第18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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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油杰点点头，十分赞同地笑话五条悟：“没错，悟，欺负弱者是很恶心的行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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硝子点点头，用了反转术式治疗我和歌姬身上的伤：“夏油你也是人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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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条悟的声音传来：“哈？我只是说了实话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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歌姬伸出手抓住我，语气诚恳：“小次，你的学生时代都和他们那种人渣在一起真的是太惨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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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十分赞同，挤出眼泪：“没错，以前只有一个还好，现在有两个真的要疯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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硝子收回手，也点点头：“没错，邻居这种称呼都太近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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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油杰和从前很不一样。从前他也有朋友，但远不及和五条悟这般合拍。在以前，他像是大家长一样，要严肃还是要没心没肺都由他一个人说了算。他是大家的焦点，也是大家的主心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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值得庆幸的是，他家是根正苗红的思想，所以连带着我们就读的时候打架斗殴都少了很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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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入学高专后，他和五条悟是平起平坐，没有谁捧着谁。夏油虽然还是很细心，会像从前照顾其他人一样照顾五条悟的喜好，但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做这些事情的时候，他和从前不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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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更轻松，也更愉悦，现在的他，才是真的自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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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多数时候，硝子都在学校里，跟着授课的辅助监督做实验，只有我们三人会出门执行任务。随着时间的推移，到了年终，就已经形成了一种固定的默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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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三人随机两两搭配，另外一人去祓除二级及以下的任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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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配到夏油杰的时候还好，没有五条悟的时候，夏油很正常；没有夏油杰的五条悟，五条悟也很正常。依旧聒噪，依旧爱挑刺，依旧爱打击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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