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7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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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睁开眼睛看向夏油杰，平静道：“咒术师也可以变成咒灵，没准你会被剥夺正常死亡的权力，然后一起关在天元的结界内，不老不死，一直为人类耕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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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将看不到真实的世界，你能看到的永远是他们想让你看到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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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或许，”我扯起一个凄惨的笑：“还有很多我想不到的情况发生，反正，从今天起，我能看到的风景将与你们相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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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夏油，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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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看向平静的他，尽可能地让自己的脸看起来很友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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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说：“夏油，这不是试卷，我没有设想你的答案，未来会发生什么我都不知道，所以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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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撑不住自己的牵强的笑容，低下头掩饰自己的悲伤，眼泪大滴大滴地落在我腿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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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夏油，对不起。但是我当年真的，真的没有想给你出试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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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真的打算只要他不杀掉父母就跟他一起，他做什么我都跟着，可是我太蠢了，所以把事情搞砸了。而且我的性格如此恶劣，这么多年了都不肯低头道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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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怕知道自己的错了也不肯放下自己的倔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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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夏油，我只希望你能自己选择自己想要的人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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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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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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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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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油杰平静道：“我早就知道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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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48章 虔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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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什么昨天会忍不住道歉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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