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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五条悟没回答我这个问题。他停顿了一下,自顾自地提起了另外的事:“结束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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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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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前段时间,我们和那堆烂橘子达成了共识,这段时间,我们又和国会与内阁进行了谈判。今天谈判结束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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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,恭喜。”我低着头看向自己被束缚的双腿,平静地岔开话题:“我的签证也下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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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时候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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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医院那边还在等预约结果,中介告诉我最快也要6月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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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做完手术之后呢?有什么安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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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然是过自己的人生啊,”我笑笑道:“总不可能还继续做咒术师吧?我已经受够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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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惠呢?你之前不是说观察惠是否适合做咒术师么?现在你的结论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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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无论适合不适合,惠都想做咒术师不是么?他既然想做就去做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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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怕他出意外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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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五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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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捏住了刹车,侧过头对身后的五条悟说道:“我怕。我很怕惠和津美纪出意外,他们俩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重要的两个人,我无法承受失去他们的痛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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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非常愿意他们在我的羽翼下平稳地生活。可他们不是这样的人。惠不是,津美纪也不是,他们都有自己的人生目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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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五条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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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次,你变了。”五条悟突然打断了我的话,猛地用力推着我前进,语气里夹着若有若无的笑意:“你终于长大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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