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章

会有很多人自愿养她的，哪怕每天呆在房间里也会得到别人难以企及的荣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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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角名？角名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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角名回过神，见白井空子正朝他招手，问，“怎么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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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以再帮我看一下发力点吗？我觉得我对身体的控制还没完全掌握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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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，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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角名心不在焉地指点着她，看着她认真地伸臂抬腿，终于还是忍不住说，“其实那个试卷上画的是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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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看出来了。”白井空子往下压腿，毫不在意地回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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角名抿了抿嘴，“那你看出来又为什么当时那样说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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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为我看你当时很不开心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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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井空子从书包里掏出书本，翻到那一页指给他看，“这里说当一个人皱眉且嘴角下拉时就代表着他不开心，信酱说这个时候可以用适当的玩笑话哄他开心。贞子这个梗很搞笑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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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抬起头，一脸求夸赞的模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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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角名没有回她，反而问道，“信酱？你和北前辈那么熟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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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书上说，人际关系是水波的涟漪，每个人因为亲密程度的不同处在不同的涟漪圈上。称呼是这一抽象概念的具象显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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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井空子想了想，说，“我觉得以我们身体的相识程度，信酱这个称呼非常合适。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