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

也不至于针对你到现在——除非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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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倦叹了口气，算是默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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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这三个人像打哑谜，但洛翎还是猜出了几分。她问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：“沈倦，你能见到主席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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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倦：“我研究社会心理学，完全没有就业机会。她发现了我，把我安排到这里当主任。必要的时候替她上上新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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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管外面什么观点，明主席的确是个值得深交的人。”千棠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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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至少她维持了文学的火种不死。”苏漾也赞同，“即使只是余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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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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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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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余……烬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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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穿白色长裙的少女伏在案前，读出另一个人的笔尖落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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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是你还没有写完，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啊。”她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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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为不会写完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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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在书案边的女人垂下明艳的眉眼，说了一句叫少女感到费解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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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明白……老师，你总叫我这样不明白。”少女的语气有些责备的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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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人闻言轻叹一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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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读读看，洛翎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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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女垂眸，雪白的纸张墨迹深浅，如同优美的旋律在雪原中舞蹈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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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要变作一片羽毛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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梦见暴雨落下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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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它流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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