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

璃般的阳光镀在眼睫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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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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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洛翎，文学不是世人想的那么廉价的。我们不能随便说两句对仗的话，就叫它‘创作’，你说对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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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女轻轻嗯了一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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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之前说的对，他们天生就拥有太阳。”她接着道，“可如果，一朵鸢尾连在暗夜中都不愿意生长，那她注定，连月光都触摸不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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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媚的日光里，明娴合上了钢笔的笔套：“所以——我们缩小答案范围，再试一遍，好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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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这些话时，语调温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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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翎忘记了那天自己的回答，忘记了这段记忆有多么久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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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些许温柔的告诫，她至死难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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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实上，洛翎认为明娴是一个相当独裁的人。这也是当今社会上对她最多的评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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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在更多的时候，《余烬》也潜移默化地改变着世人的看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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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，极少有人知道，这首诗是未完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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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‘无声算不算回答’不是最后一句吗，老师？”少女沉吟良久，最终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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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娴用鼓励的目光笑了笑，不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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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洛翎也只能作罢：“首先，这是一首充满意象的诗——‘梦见暴雨落下/它流浪/它却偏偏为我抵达’看似在说雨，实际隐喻了一种更加远大的志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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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目光下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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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‘虔诚的篆刻’应指代名垂青史，‘俯身叩首’指一种群体性臣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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