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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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翎仍记得女子念诵着这些文字时的神情，只可惜她那时太年轻，没有读懂那些直击人心的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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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最后两句是什么意思呢？”洛翎只是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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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死神不愿接受她亲手送回的孩子哭泣，于是她赠送给信徒无畏，对抗终焉前的怯懦。”女子也只是这么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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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您写的吗？”她又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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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。”女子道，“来自一位故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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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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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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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千棠创作的《娓》”，可能永远也不会有人这么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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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它并不妨碍所有人都认为，这是一首闪耀着薄雾星辰的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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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奇怪，童年听到的语句，现在才醒来赠予她勇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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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翎深深呼吸，当她再次抬眸时，声音竟是平和的：“你们是反慑党的人，对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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枪口顿了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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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，怎么？”年轻男人笑了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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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洛翎没对任何人说过，自从她被乔彬锁在柜子里后，她就对所有年轻男性的靠近感到生理的厌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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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缓缓道：“你认为‘主’知道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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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知道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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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努力、信仰、欲望，一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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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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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要反对威慑呢，现在明明这么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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