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

人看不清里面复杂的情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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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洛翎来说，这一刻，世界已经不再重要，那些嘈杂声、叫喊声、脚步声都几乎消匿，就像是隔着远海听见暴风雨的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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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界只剩两个心跳，彼此加快的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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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希望你需要我，洛翎，而不是一而再、再而三地为我考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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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娴深吸了一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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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是因为她们贴得太近，从这声叹息中，洛翎听出了某种压抑已久的情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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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是我的错，是我是让你受了那么多罪，是我没有第一时间赶到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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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人们在叫喊，相机在拍摄，而人类基地的最高领导者，将声音埋进一个少女的怀里，轻声祈求她的原谅：“……小羽毛，原谅我，跟我走吧，好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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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翎只感到世界都天旋地转，朝她一个人倾斜而来。她从来没有那么真切地感受过这个人的心跳，总把这些当成自己卑劣的妄想，她每时每刻都将这个人当做信仰，却又在午夜梦回时，产生亵渎神灵的幻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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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很轻很轻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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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从来没有怪过明娴，只怪自己没有那么强大，无法成为她的臂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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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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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原谅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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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有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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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很想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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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章 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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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切都发生在几十秒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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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一会，医疗人员对明娴耳语了几句，明娴轻轻点头，松开了洛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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