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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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翎看着他，道：“因为，有人替明主席挡下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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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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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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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片寂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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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你？”殷东旭显然也没预料到她的回答，略微讶异地看着她。她身形纤细，左手臂缠着临时处理的纱布——那是他刚刚开枪时，却被部队的人拿下，枪口走偏留下的痕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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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我。有在场所有工作人员的证词，以及如果你需要，可以来验伤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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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看向这个反慑党头目时，眼神平和，或许有些许落寞、悲伤、怜悯，但没有殷东旭预想的愤怒与恨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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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着他又很快领会到，她眼里的悲伤与落寞都是因为回忆，是因为回想起了一些悠远而长久的记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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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在那道平和的目光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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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有怜悯，是留给他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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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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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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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件迅速发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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消息出走的第十五分钟，洛翎的脸霸占了搜索记录的最高位，主城内对这件事亦众说纷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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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公民们对这件事什么看法？”正以全速回到主城的私人飞梭上，明娴询问道。她右侧的窗外是押解殷东旭乘的军用飞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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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很多，主席。”尘歌低头看着虚拟屏，温声道，“大部分上三等公民始终都是支持您的，下六等没有网络发言权，但是根据勘察，40%的民众对反慑党的言论产生了怀疑。尽管如此，其中也有一部分亲和激进分子——不排除是反慑党残余的可能性——我已经下令根据ip进行审判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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