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1章

看出了某种端倪，想了想，豁然道：“是无法宣之于口的存在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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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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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方若有所思：“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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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么，你痛苦吗？我是说像现在这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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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娴极缓地眨了眨眼睛，摇了摇头，须臾，又点了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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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为什么不去找他呢？”调酒师提议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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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刻，她的眸子像是有一瞬花火擦过，然而很快消陨在一片墨色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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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轻声道：“不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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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什么不行？”对方惑然反问，“既然喜欢，为什么不大胆一点，谁知道他是不是也喜欢你呢？”他的目光看向舞池里狂欢的男男女女，“而且，大家都是这样的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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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也顺着那道目光望向舞池，那些大多都是主城的青年男女，带着年轻人没脱掉的不羁和稚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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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了解选民，明娴对主城里快餐式恋爱的风气了如指掌，主城到处都是这种酒吧，通常就是一夜放纵后，连对方的名字都忘了记——是一种非常典型的末日狂欢色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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尽管她和他们年纪相仿，但恍惚中，就像是两个世界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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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，不是……”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件事，最终只是道，“我对她的情感，和他们的，不太一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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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方目光疑惑，意思是：愿闻其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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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娴深深吸了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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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话，她憋在心里太久太久，早就已经剜不掉了。久到她已经忘了，自己有多长时间没有这么和别人说过话——周围的人多多少少和她都沾有利益联系，就算是沈倦、尘歌，也都只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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