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1章

了，我们不要再去想她了，好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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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洛翎是知道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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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知道救她的人是文玖，也知道明娴说的是对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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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她就是觉得窒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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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娴身上的花香非常让她心安，就像一个轻灵而漫长的吻。于是她放纵自己靠在她身上，非常安静地说：“其实，她是一直想写好作品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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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娴蹙了蹙眉：“……她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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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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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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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翎闭着眼睛，但也知道明娴和文玖交换了一个眼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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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她自顾自说了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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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她在宣传部里很透明，所有正儿八经的创作都交给苏漾和千棠，以及后来的我。她的作品从来都是被嗤之以鼻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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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是她其实很努力，”洛翎睁开眼睛，望着那具尸体，喃喃自语道，“只是……从来没有人看得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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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人变成这样是需要契机的。”明娴轻轻点了点头，看着洛翎对眼神非常温柔，“我们或许真的有错，也许她差的只是一个认可、一个点头，但是她一步踏错，已经万劫不复了。但这些都不重要了，你说对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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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翎静默许久，忽然深吸一口气，笑了笑：“对的，老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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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娴也笑，却带上了一丝意味深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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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，一阵雷声轰鸣。两人望向白塔外，暴雨仍然在倾泻而下，铅黑的云层电闪雷鸣一片，仿佛密不透光的黑幕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