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8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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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和每天装出来的冷漠不一样，您其实每天都因为下六等公民的处境失眠吧？那些人写出来诋毁您的东西，您表面上毫不在意，实际上看的都能背出来了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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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注视着明娴，非常无奈地笑叹了口气，“都说我们要往上爬的，不能顾及下面太多，你又要顾上又要顾下，还要装出一副我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……这都是何苦呢，我的明主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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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娴始终沉默不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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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翎一看到她这样，心下微沉——尘歌说的这些，都发生在她们毫无联系的四年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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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明娴的痛苦、明娴的挣扎……她不仅都不知道，还从来都没有问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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思绪微微凌乱，几乎要不可避免地滑向后悔的深渊。突然之间，指尖触到一抹冰凉，提醒着她应该做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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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是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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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收紧指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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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当务之急根本不是后悔，更不是听他在这挑拨离间地闲扯——而是要精准地拽住这个人的软肋，然后狠狠捅进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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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前一次尝试没有激怒他，是因为她不知道这种状态下的他是否真的有软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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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现在不同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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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必须承认，尘歌在话术方面是个天才，但当他选择用感情来击溃她时，就暴露出了一个致命的错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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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现在，她只能放手一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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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微不可察地深呼吸了一下，接下来说出口的每一个字，都在大脑中盘旋了好几遍才连成一句话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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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尘歌，如果说你放弃追随明娴，是因为你觉得她还不够强大，那么你选择在这么多年后才说出口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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