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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禁嗤笑:「这个世界上可没有什么神。不然你也不会睡在这里。」
「渊……咳……」
他艰难地挪动着手,似乎想触碰我,我还未反应过来,他混杂着鲜血湿黏的手就抚向我的面颊。此时我大着胆子,分开他额发,就像回到案发现场,欣赏自己作品的杀手,我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他的右额疤痕,那是数年前我所留下的印记。
在拨打救护车电话后,我悄然离去。
原一活了下来,右眼被手术摘除。而将他从楼上推下来的学生,再也没有来上过学,成为隐蔽的家里蹲少年。
毁掉我漂亮玩具右眼的人,我并没有放过,我派人去他家里纵火,只待蛰居的家里蹲少年逃出后,就将他打个半死,纵使如此,对方宁愿被火烧死,也不愿离开家门。
自那天起,我意识到:原一是唯一能满足我欲望的人。
我想看到他绝望凄凉的身姿,凄惨痛苦的喘息,我想彻底摧毁他,大脑、心灵、灵魂、精神、肉体,所有的一切。
每当想到这样,我的心脏和肉体就兴奋地颤栗。我并不是同性恋,只是一视同仁爱着全人类的痛苦。我的家庭出身不会允许我与同性发生关系,因此我只好将希望寄托在校内的混混团体身上。
作为我的狗,他们干的很出色。
原一成功诊断出ptsd、bpd和抑郁。他靠利培酮与来士普才熬过初中。我和他「幸运」地上同一所高中,又「幸运」来到同一个班级。
我们之间可谓毫无交际,但我是这个世界上最
解他的人。摄影头是我的眼睛,代替了我的手指,触碰过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。
那,让我们从回忆中来到现实中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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