湿,紧贴在额上,脏水滴滴答答滴落。
「总算看不见这家伙的眼睛了,我看见就恶心。」
付继安一脚踹向原一,却只踹到椅子。椅子发出刺耳的尖啸。周遭的学生纷纷拉动着自己的课桌,尽可能远离案发现场。
「噪音太大了。付继安,你给我老实点。」班长小林走了过来,饶有趣味地坐在课桌上。
付继安哈哈大笑,和两三个跟班围住课桌,踹倒了椅子。从声音来看,原一似乎被踹倒在地,但他只是一声不吭站起,扶起被踹倒的椅子。
「你把人打残废了,医药费赔吗?」
「打残废我是认的,医药费老子一分不赔。」
像是指甲刮过黑板似的刺耳笑声响彻教室。
小林讽刺:「他是个穷鬼,你要是不赔医药费,他估计没钱治!」语毕,他踹向原一的椅子。
「这水真鸡巴臭,你们谁在里面撒过尿?」
众人骂骂咧咧走开。
比同级学生年长的原一。倘若他狠下心与施暴者打一架,也能稍微遏制一下对方的暴力。
但他没有。
叶深流理解原一。长久受虐的受害者,如同被关进绝望之井的恒河猴,或是反反复复被电击的习得性无助小鼠,早已失去反抗的能力。
上课铃声响起,国文老师杜莲实走进教室,准备上课。
他已三十四岁,依旧未曾结婚,对外推脱:自己已经和文学结了婚。除了稳定的教师工作外,他还有着作家的副业。
他的小说在文学界内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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