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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赤音瞠目结舌:「不是—我说!都发生这么可怕的事情了,死者脑袋都被打成浆糊了,我们还放跑了凶手,还藏了凶器……你心态这么好?!」
暴露了。
但单细胞的红发少年似乎并未打算深思,他慌乱地表达:「亲身面对我才知道死亡多残酷……和小说电影里不一样,真实的死亡又丑又恶心,尸体才几分钟就发青发灰!」
叶深流见过尸体。
祖父曾是战前富有名望的军事家,他被敌人惊恐地冠以「怪物」之名,以长时间不休息作战而传为佳话。但他死时,却如骷髅般瘦骨嶙峋、面目因疾病而扭曲,黑洞般大张着的嘴中散发着宛如身体内部腐烂的恶臭。
被剥夺了力量。
对叶深流而言,死绝非安详、也绝非平和,死是剥夺。幼年的他站在在祖父面前,老人空洞的双目穿透出可怖的视线,那视线牢牢锁定在叶深流身上——
那是仇恨到极致的眼神,仿佛将毕生恨意化作钉子,牢牢钉在孙子的灵魂深处。
叶深流并未害怕,他和祖父直勾勾对视着,直到天露出鱼肚白,直到祖父咽下最后一口气,他的双目仍然死死瞪着叶深流,父亲轻轻叹息一声,双手触碰着祖父的眼皮,让他就此闭上双眼安息。
这场无人察觉的对峙,叶深流赢了。
回忆起往事的他想被武赤音安抚。武赤音却钻出雨伞:「我现在心情糟透了!真的没心思做那种事……以后补你。」
语毕,他冒着雨跑了。
叶深流脸色阴沉,放下书包,快步离开。
去找原一吧。
原一的家就在附近,早已轻车熟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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