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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嘴角都要撅到月亮上去了,却道:“谁要你向着啦,我才不稀罕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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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稀罕不稀罕,我都会向着你。”她语气里的欢欣根本瞒不住元献的耳朵,元献笑着又道,“今日我跟老夫人说了,老夫人许我不搬出北园,只是中间添一道门,以后我去了外面读书,你也能去我那儿玩,荷生在家里,他会给你开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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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噢。”她胡乱点点头,也闭着眼,还念着方才的话,开心得不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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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的院子就是你的院子,我的小厮就是你的小厮,你随意进出,随意使唤,都不打紧。你想要什么也可以与我说,我从外面给你带回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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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咳咳。”不远处,藕香咳嗽提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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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献松开怀里的人,笑着用手指蹭了蹭她的脸蛋:“天晚了,我送你回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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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又不是不识路?行了行了,我走了。”她摆摆手,提着裙子蹦蹦跳跳往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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藕香在拐弯处等她,笑着问:“小姐似乎挺开心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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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收了笑脸,背着手放慢脚步:“我哪儿开心了?你少胡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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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、好,小姐不开心、不开心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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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献目送她们走远,乘着月色,低笑着,转身也抬步往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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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不亮,他又起来读书,没读一会儿,外面有说话声传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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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怪不得献少爷考得这样好,一早就起来读书了,他若考不好才是不正常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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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献往外看一眼,问:“是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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荷生笑着答:“是藜二爷身旁的荣光,说来叫少爷一同去书院,马车都在外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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