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裳是湿了,后来火烘了烘就干了,没觉着太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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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葵瞅他一眼:“你那样好心干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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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笑着牵住她的手:“我不是好心,我只是不蠢。你别看他只是个公公,可是皇帝跟前的人,我为难他对自个儿有什么好处?还不如万事留一线,得饶人处且饶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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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噢……”阮葵没好气应一声,又抬头看他,“那你从前跟府里的丫鬟婆子们这样客气时也是这样想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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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自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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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沉默一会儿:“你说的也有些道理,但是我有时候就是不爱和人说话,什么人都不爱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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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献笑着看她: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,不必跟我一样,你开开心心做自己就好。还玩儿牌吗?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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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玩不玩?”她脸上多了些笑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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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玩,你们玩吧,我坐旁边晒晒太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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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葵拉着他又出了门,继续和荷生他们凑在一块儿玩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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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一直不错,后头两天去了大伯和表兄家拜年,后又有些元献的同僚来走动,一晃便到了十五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