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都习惯了,表姐和从前也不一样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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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哪儿不一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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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着比从前更温柔了。”她在表姐身旁坐下,小声道,“二哥是不是对你不好?你怎么又怀孕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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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还是老样子,不过孩子这事儿倒是不怪他。前年大嫂子生了个闺女,可惜还没满周岁就夭折了,我心里总有些害怕,就想着多生几个也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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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原来是这样,我都不知晓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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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是我们私下里说说,你可千万别在外面说。大嫂子还为此大病了一场,缠绵病榻数月才渐渐好起来,只是听不得旁人提起,去年过年时有婆子私下嚼舌根,后来便被打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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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说着,两个小姑娘被领了进来,奶娘笑着道:“两位小姐醒了,闹着要夫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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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纱笑着朝她们招招手,一手牵一个:“来,见过姑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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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小丫头一个扎了两个小揪揪,一个只扎了一个冲在天上,相貌倒是一模一样,都抬着头,顶着一双大眼睛,奶声奶气地喊:“姑姑!姑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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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葵摸了一圈,从手腕上退下两只细镯子,一个手里塞了一只:“姑姑身上没带红封,这个送给你们玩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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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小姑娘一起转头看向母亲,见母亲点点头,才又笑着回头,齐声道:“谢谢姑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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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了,先跟奶娘去玩一会儿,娘和姑姑说说话,一会儿再陪你们玩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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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。”大一点儿的那个领着小一点儿那个往书房走,还转头教训了她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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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纱看着她们两个,脸上的笑意不觉更浓了些:“她们两个总跟小大人似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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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葵看着,也不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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