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

然开口把他吓了一跳，躺床上的身子猛地抖了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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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，是八十多。又问这个做什么，你白天不是问过了吗。”于术坐起身和江禹四目相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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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扶她的时候没感觉到骨龄？”江禹理直气壮反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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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术虽然是个医生也知道骨龄，但骨龄需要机器测试，要是他随手一摸就知道骨龄那还得了。于术道：“那你觉得她多大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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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六十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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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十多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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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可能啊，叔婆脸上密密麻麻的皱纹，浑浊的眼珠子，和浑身的病痛，种种迹象都让她看起来完全不像六十多。但如果叔婆真是六十多，那她跟九十六的叔公小则差了二十几岁，多则三十多岁，相差一大轮年纪，都能当父女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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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术越想越觉得不可能，然而他看江禹脸色认真，心里不禁生出一丝怀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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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多半知道些什么。”江禹见于术半信半疑，就把话题驶向另外一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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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术几乎瞬间反应过来江禹的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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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叔公提到张伯开始，叔婆就异常安静，那种附和像是在表演，直到离开房间送他们走远了，她才卸下伪装，说反常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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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术有个猜测，叔婆应该是知道些更详细有用的消息，但出于担忧顾虑没法畅所欲言，迫于无奈才选择掩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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叔婆存心隐瞒，他们也没办法逼她开口坦白，毕竟他们不是公安机关，没有私自审讯他人的权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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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找机会多跟她聊聊，或许能问出些话。”于术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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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禹不解道：“不能直接问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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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术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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