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章

来，最后怎么出事的？还有何玉嬅是谁？”于术连珠炮似发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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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伯想到了些什么虚张着嘴组织语言，短暂沉默后开口道来：“于定安害了我，他逼我杀掉何玉嬅，事成离开后家人陆续出事，我没地方去了，只能回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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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越说越激动，嘴角跟眼尾无意识抽搐：“没有于定安，我就不会那么惨，他靠我发财，是我们带动村子发财的，他却反手害我！忘恩负义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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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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根据相册时间跨度推测，的确能算出村子富裕起来跟张伯来的时候对得上，而且村子以前很贫困也是真的，黄泥当水泥用，石头当砖头使。八九十年代短时间让落魄的山村富裕，住上带院的独栋小楼，难度可不是一般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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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何玉嬅呢？”于术消化接收到的信息边逼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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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伯蹙起眉头，本就干巴皱起的皮肤更加难看，像是被捏得团状后微微舒展的纸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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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何玉嬅...何玉嬅也死了，于定安让我把她埋到后山，其他我想不起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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涉及何玉嬅的话题就连已经死去的人都无法提起，可以百分百确定，何玉嬅跟村子的异样脱不了关系，可既然源头是何玉嬅，那为什么害人的是张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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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定是她，一定是何玉嬅，她不让我记得也不让村里的活人记得。她恨透了这里，但是我想对你下手那晚，她在你守了一整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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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金花耳环，是她活该。她拿了金花耳环，招了乱葬岗的冤死鬼，是她活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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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伯说话已经不组织不思考了，想到什么就说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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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术反复咀嚼后半句话，就是说那天晚上敲门红色绣花鞋就是何玉嬅，而她竟然不是来害人的，而是来驱赶张伯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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