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章

参与村里贩卖孩子的生意，前前后后加起来有几十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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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笔记本里没有何玉嬅的记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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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何玉嬅。”于术皱起眉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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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道何玉嬅不是被拐卖到这山村的？但这笔记本也在侧面证实了他的猜测没错，村民对何玉嬅事件细节避而不谈就是为自己打掩护，为其他人打掩护，在巨大的利益和无法背负的后果之前，人性的自私暴露无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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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，没写名字而已。”江禹指着倒数第三行：“1993-7-24，有个女学生来村里体验自然，内销收入2000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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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术眯起眼睛盯着内销两个字出神，熟人之间或者合作伙伴之间叫内销，张伯的同伙正是于定安，且93年也对得上之前看到的内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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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么说来何玉嬅不是被拐过来的，而是懵懂无知的少女走进了恶魔的陷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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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合尸体上大大小小的疤和铁器限制留下的伤痕，于术已经大概猜到了当年发生的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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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定安看上了何玉嬅把她从张伯手里买了下来，但她多次逃跑，因此于定安将人囚禁限制起来，除了脸上没留疤痕，其他地方大概率都有深浅不一的伤口，侧面解释了为什么照片里的何玉嬅长袖长裙戴手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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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禹似乎没注意到于术低沉的气场，冷不丁说了句：“你爷爷没什么人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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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术无声倒吸了口凉气，手背到后面捏去拳头。江禹说的没错，他爷爷，哦不对是于定安，真的没人性，自私自利到了极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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甚至为了自己犯下的不可饶恕罪行不被公之于众，回魂的时候要对孙子下手，亏他一开始还想查清楚真正死因，到头来查到了自己身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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暖光柔化了于术脸上的沟壑，让他的神色看起来没多少变化，然而内里已然刮起迅烈暴风，不断摧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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