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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家有本难念的经,也为难她作为母亲为了女儿四处奔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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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仁卓玛把江禹跟于术安排在香格里拉大酒店落脚。酒店前台看到次仁卓玛,就特地联系了酒店的经理,让他亲自下来接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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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禹和于术听不懂藏语,但看得出来酒店经理对次仁卓玛非常尊敬,生怕她多走两步,鞋子沾染干净得反光的瓷砖地板上的微生物,恨不得自己当成地垫,让她踩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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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术借次仁卓玛的面子,体验了一回人上人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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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先委屈你们住在这儿了。今天奔波劳累了,我女儿的事也不能一蹴而就,我们明天再开始吧。”次仁卓玛温和耐心地笑着,嘴上说明天开始,但眼里躲闪摇晃不定的光,出卖了她真实的想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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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宜早不宜迟。”江禹目光坚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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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术适时插话:“扎西旺堆是不是有学习乐器之类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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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西藏之前,他只要非常集中注意力,才能偶尔听见扎西旺堆身上那股哀转凄切的笛声,但到了之后,他都不用刻意费神,就能轻松听见那阵笛声,清晰程度就像在他耳边吹奏一样,而且越听越像啜泣哭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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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这才怀疑扎西旺堆有学乐器,常用的乐器遭人做了手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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扎西旺堆抓着妈妈的衣角,摇摇头:“我没有学乐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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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觉得是什么乐器?”次仁卓玛听出了话中意,先问了于术,再眉头拧紧看向江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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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解放之前,旧西藏封建迷信邪术横行,照这两位年轻男人所说,她真怀疑女儿遭到了算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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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他们家在西藏有名有姓,但生意场政治场上的来往只是看起来表面风平浪静,底下暗流汹涌能把人卷进去活生生吞掉,跟他们结下小仇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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