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这个答案很不可思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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荒谬绝伦到和云寻岚第一次会面时就被他排除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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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这世界上的真相只有一个,当你排除一切不可能的情况后剩下的那一个,无论有多么难以置信,那都是真相。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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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沉幽幽盯着掌心中央羸弱单薄的玫瑰,指腹在冰凉的花枝上缓慢地摩挲,像是在抚摸某个人纤细的脖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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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他又觉得那个人后颈应该是温热的,一口咬下去还能感受到脉搏恍若挣扎般鼓鼓的跳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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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联想叫alpha在易感期内比平常更加渴望咬破腺体、进行标记行为的犬齿愈发牙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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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虞沉的卧室里仅有一支无法被标记的玫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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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怕玫瑰由于没得到小心的照顾和对待过早枯萎,就拿来他常用的饮水杯把玫瑰插进去,接着翻出alpha止咬器戴好,再给自己打一针第三代alpha易感期抑制剂,最后在桌旁蹲下,在抑制剂副作用带来的强烈恶心和昏沉眩晕感中,继续盯着水杯里的玫瑰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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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嘀嘀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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光脑响起的通讯提示音打断虞沉对玫瑰的观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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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。”虞沉接通电话,嗓音低沉粗哑得不像他本人,但那股子不耐烦的劲又很对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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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行庭低头看了眼名字备注,确认自己没打错电话后才道:“你嗓子怎么回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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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沉回他:“易感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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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行庭奇怪:“你信息素紊乱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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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沉的易感期不在最近啊,他怎么就突然进入易感期了?还是说他受什么刺激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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