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两人靠得近,都站直了身,钟洺发觉对方的个头堪堪及自己肩膀,简直一只手就能拎起来,怪不得在浪头里站都站不住,活像长这么大没吃过饱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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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正是在这时,他注意到对方的左手小指处捆了一根旧麻布条,被水浸得早就湿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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寻常人除非受了伤,谁会把手缠成这样,真不知刘兰草是怎么想的,手上伤了还让人来做这扒蛰的活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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扒蛰、矾蛰,又是海水又是盐的,怎么能好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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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是不知村澳里人人对其避之不及,究竟是出自何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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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真是长久不在家里久待了,好些事情都搞不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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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,好像也没必要搞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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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章 往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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帮人捡筐不过是个小插曲,钟洺很快再次上了二姑家的船,卸下竹筐,弯腰把扒好的海蜇往里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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放着放着,他察觉到什么,停了动作,抬头一看,就见二姑和姑父唇角带笑地盯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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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洺捞一把差点从手里滑脱的蛰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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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干什么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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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往后看一眼,又转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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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得我后背冒凉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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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春霞笑着往他脚底下砸个蛰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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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我俩干什么,我还想讲你小子总算开窍了。别以为我同你姑父没看见,你方才和个小哥儿在那头说话,就是太远,我俩都没认出来是谁家的,你倒是沉得住气,一个字不往外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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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洺一怔,知晓他们两口子是误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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