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

外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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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斜靠在墙头，等了好一会才敲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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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见封叙快速抹着眼泪然后抬头，发现是他后对他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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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方有十岁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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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叙过来：“哥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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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斜开门见山地说：“我找你有件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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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叙吸着鼻子：“什么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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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斜没问对方的情况，只是说：“明天陪我去做个胃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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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叙先是答应：“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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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又顿了会：“什么时候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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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关上门小声对林斜说：“可以早上吗？我明天中午要去发传单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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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斜：“一天多少钱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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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叙整着自己袖子：“六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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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斜：“一百块，你陪我去做个胃镜，我...我没有家人陪，需要个人陪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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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叙听完摇头：“不用，大哥哥，我们早上去就可以了，不用你给我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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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斜望着人，封叙坚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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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斜：“那我就不要你陪了，我自己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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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叙呆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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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斜又改口：“算了，我不做了，你当我没来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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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斜转身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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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想干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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