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章

：“只是有点吓到了，所以偶尔才会心不在焉，真的没什么事，缓两天就好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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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斜盯着外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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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婆：“真没事，我还能瞒你们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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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叙：“那您早上是去干什么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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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下午就问了，每次都被外婆岔开，追问外婆就躺下说困，让他看着吊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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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婆最后还是说了：“我做了个梦，梦里你外公在那边等我，我早上醒来就去了，看你睡得熟就没叫，去了摔了一跤，坐在那里恍惚了很久，我可能是年纪大了，有时候爱忘事，幺幺，你说我这个会不会是老年痴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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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叙没想到是这个原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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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您可以叫醒我，我陪着你去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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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婆：“下次不会了，摔这一跤给我摔清醒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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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叙找不到话说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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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憋出一句：“外婆，下次不能这样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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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婆哄着封叙：“好，下次绝对不会让幺幺担心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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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婆哄好封叙又对林斜说：“我可能是太想念老头子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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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斜垂眼：“您还得再想很久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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做梦梦见有人等不是什么好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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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婆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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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斜坐在病床边，揉着脑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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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问：“外婆，您最近感觉如何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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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婆：“好得很，这个药效果真的好，我都感觉不到什么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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