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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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夕夜已经过了，封叙和林斜在病房过了一次除夕，两人在监护室前依偎在一起守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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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斜：“你是什么时候的生日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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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叙：“今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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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斜抬眼，重复道：“今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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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叙嗯了一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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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夕的生日，不就代表封叙又长大一岁了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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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斜：“以后就不是十一岁的小朋友了，是十二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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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叙勉强笑了一下：“嗯，是十二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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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斜摸着封叙的脑袋：“新的一年，要平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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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求别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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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叙：“哥哥也是，新的一年，要平安喜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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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斜靠着墙：“借你吉言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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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叙人生最初的三年没有印象了，他有印象以后每一年的除夕外婆都会给他做长寿面，还总是多给他煮个鸡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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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后就没有那样味道的长寿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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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叙又挨近了一点林斜，汲取着林斜身上的暖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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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哥哥，你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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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斜：“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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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啊，我的生日在六月，六月十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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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叙：“那还有半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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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斜摇头：“没有半年了，我的是公历，还有五个月零十四天，现在零点过了还有五个月零十三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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