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难得,更别说表字,可见皇帝对谢珩的偏爱与看重。
王淮州面色一沉。
谢珩道:“小国舅指认臣是刺杀蒋大人、魏公公的凶手,臣也是惶恐,今日臣一直陪家父在家中下棋,实在冤枉。”
“亲亲相隐,燕国公不足以为人证。”王淮州急急道。
谢珩看也不看王淮州,“要说臣与蒋大人、魏公公有旧怨,臣不敢否认,可这满京城,与蒋大人、魏公公有旧怨,可不止臣。”
“就比如小国舅……”
“我何时与我表哥有仇?!”王淮州脱口反驳,气得脸都红了。
顿了顿,谢珩继续把话说完:“的二舅兄。”
“听家父说,正月里蒋大人与小国舅的二舅兄在怡红院争风吃醋,大打出手,蒋大人一时失手,将小国舅的二舅兄踢下楼梯,折了一条腿。”
“听说,当时小国舅的二舅兄叫嚣着要蒋大人十倍偿之。”
王淮州的脸一时青一时白。
只看弟弟的表情,王皇后就知道了,的确有这回事。
“还有金吾卫的指挥同知胡限,”谢珩接着道,“礼亲王府的六公子萧丞,户部李侍郎家的三公子李易聚……”
谢珩列举了一连串的名字,每一个都是京中有名的纨绔子弟,这些人什么荒唐事都干过,就差闹出人命了。
皇帝听得头都疼了,抬手示意谢珩别说了:“好了,朕知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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