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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国公作势去解外袍里的中衣,这一次,谢珩拦住了他:“爹,您先别急。”
谢珩压了压眉眼。
他瞳色极深,没有波澜,没有情绪,只有一片纯粹的黑。
他看着王淮州,缓缓道:“小国舅,若是空口无凭,就能怀疑我谢家人是行凶杀人的刺客,那在下可否怀疑前日是你王家人在城西丰台街行刺了二皇子殿下?”
“敢问小国舅,可愿让我搜一搜贵府,以自证清白?”
“放肆!”王淮州失态地怒声道,“谁敢搜我辅国公府?!”
连王皇后的脸色都沉了下来。
这谢珩哪里是在怀疑王家,分明是在意指她与大皇子谋害二皇子。
他真是好大的胆子!!
唯有燕国公依然没个正行。
他一手甩着腰带,凉凉地说:“王淮州,你王家若是问心无愧,就该自证清白才是,何必怕我们去搜呢!”
王淮州怎么可能答应,脸色发青。
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之际,门外忽然有了动静。
一个二十出头,白面无须,身形瘦削的年轻内侍步履无声地走了进来,一双细长的眼眸仿佛无时不刻都在笑着。
年轻内侍走到皇帝身边,附耳轻声禀了几句,同时从袖中掏出一物——
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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