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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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奶奶今年种的葡萄滋味确实好，果香馥郁味道酸甜，给人的感觉倒是和阮家的人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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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听说隔壁阮奶奶只有一个独生子，儿子和儿媳妇大学相识感情甚笃，现在定居新海都在高中当老师。家境殷实，所以显得家庭氛围也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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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些年阮爷爷去世后，云城的老房子就只有阮奶奶独居。这位老太太称得上慈眉善目，不计较别人跟她嚼舌根，也是少数知道她家的事后没有在背后指指点点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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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不知道阮舒池有没有听他奶奶说到过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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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清也用力嚼了嚼葡萄皮，嘴里的味道由酸变涩，涩得发苦。尝完所有味道，她才把葡萄皮吐到掌心，干枯一团，上头依稀可见她的牙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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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扯了扯嘴角，复又放下，把果皮扔进套了塑料袋的油漆桶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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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清也想，倘若阮舒池知道自己是杀/人/犯的女儿，还夸不夸得出口她名字好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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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章 鹿苑牵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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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城属于传统意义里的江南水乡，不知名的水系贯穿整个小镇，青石板铺的路，白墙根上是蔓延了一半的墨绿色苔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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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这儿时间过得很慢，漫长到夕阳西下时，盯着渐落的太阳，会生出一种这辈子就得被困在这儿的错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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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在这儿的人想逃，来这儿游玩的人倒想留下，是真的矛盾又可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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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婆上了年纪，晚饭后天色一暗就开始犯困，撑着又剥了半斤鸡头米，顶不住了才去睡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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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清也却睡不着，抱上她的板凳又往院子里一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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院子里有月光也有隔壁的灯光，不需要她再开自家的灯。就是蚊子多了些，没一会儿陈清也腿上就冒出来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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