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直起一身鸡皮疙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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莱恩觉得这样的克拉克,非人感实在太强了,他宁愿那双锐利的眼睛扫视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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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位上司虽然双目失明,却像鹰一样打量着莱恩,“这件事你做的不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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莱恩顿时语塞,他没想到克拉克瞎了,还能好心情地赞美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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病痛果然能让人性情大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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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您指的是哪件事?”莱恩心里吐槽着,他忍不住又开始给自己上强度,“是让我穿上您的衣服去高楼上耍手电筒,还是让我耍完手电筒就赶紧离开,还是给您安排了报社的人事变动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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莱恩掰开指头一桩桩列举着,克拉克挑挑眉毛,指了指放在他脚底的箱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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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说的是,你把我的东西都打包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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克拉克肯特嘴角勾起,莱恩看着克拉克,忽然猝不及防咧开嘴笑出了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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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还真是……”莱恩清清喉咙,掩饰自己藏不住的笑意,“你究竟是真瞎还是半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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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然是真的,恢复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,”克拉克耸耸肩,“你给我找的医生,你还信不过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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莱恩侧过脸去翻了一个白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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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待别的杂志社,你倒是步步为营花尽心思,”莱恩想到即将掀起狂潮的报社,他的内心忍不住神伤,不由得开口吐槽,“那你的报社呢,都快分崩离析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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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错了一点,莱恩,”克拉克看向莱恩,语气郑重,“是我们的报社,总有一天,你要挑起大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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莱恩吞吞唾沫,面对老板的大饼,他觉得噎得慌的同时,又觉得扑鼻芳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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