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93章

脸上的面具——这个在他被松田认出来后紧急套上的假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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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日月瑞希一愣，彻底僵在了原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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降谷零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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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瞬间，之前所有不对劲的感觉都有了解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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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什么他的肤色跟降谷零一模一样；为什么他在松田面前就变成了个哑巴；为什么安室透在腹肌上与降谷零受伤的同处贴了张肌效贴… 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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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切的一切，在这张脸面前都解释的通了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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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安室透就是降谷零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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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瑞希……”安室、不，降谷零看着她，嘴唇嗫嚅了几下。他自然能够看出三日月瑞希脸色的骤变，也能感受到她在看见自己这张脸后无法抑制的抗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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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她的脸色变了又变，尽管抗拒，但最终还是忍耐了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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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日月瑞希恨恨偏过头，没再说些扎心的话，但也一言不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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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此刻的不发一言，对降谷零来说就已经足够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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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让他有了足够的勇气，去说出那些他深埋心底，但又一直不敢说出口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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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抱歉，瑞希。”这是他迟来的、早就应有的歉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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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曾经因为自己的偏见，对你产生了误解，还、还那样的批判你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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降谷零深吸一口气，终于彻底的坦诚：“现在我才明白，那不是偏见。只是我为了幼年的经历而愤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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幼年？三日月瑞希再也忍不住嗤笑一声：“你的意思是，我幼年时对不起你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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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不是幼年自己对不起他，他也就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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