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8章

只手活生生地嵌在了钢铁之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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血肉模糊，动弹不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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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谁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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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祚缓慢开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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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手掌死死按在男人脸上，鲜血缓缓从沈祚手掌缝中渗了出来，沿着皮肤上细小的纹路逐渐渲染扩散，慢慢浸透入了沈祚的衣袖，男人惊恐无比，卑微地而绝望地用力呼吸，全身上下的肌肉都散发着一股求生的欲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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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谁和你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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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祚缓缓开口，他的吐词清晰，发音标准，没有任何杂音，甚至语气动词都拿捏的极其到位，就像之前佘缑表扬他时的那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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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没有手杖就听不见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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棕熊急促地呼吸着，这也是他第一次如此绝望地察觉到了死神已经来到了自己身旁，沈祚是个黑暗哨兵，他是知道的，但黑暗哨兵并不是常人可以见到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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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以为沈祚也和其他人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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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祚的手掌缓缓用力，骨头发出了咔哒一声脆响，血肉和金属逐渐掺杂在了一起，夹杂着敌人发出痛苦的哀嚎声，人体心脏跳动，血液流动，哀嚎从喉间发出的声响，一切勃勃生机的机理行为都是一种震动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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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祚就这么触碰，听到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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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甚至都不需要手杖，他甚至都不用用心去体会，他甚至都不需要像往常一样在空气中盲目地探寻着某个振动频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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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现在就知道一切，知道敌人的恐慌和害怕，知道生死掌握在手中的快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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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的资料上弄错了一件事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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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祚冷静地告诉敌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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