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嗯?似乎是对最后一个选项有些诧异,费奥多尔露出无奈的表情,千岛是不是有些过于在意这一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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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不然呢!千岛言愤愤锤了一下身侧的灯盏,如果你不在意那你为什么要耍赖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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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记得我有好好让你开心的。费奥多尔嗓音软绵,出尔反尔可不是个好习惯,千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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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是指夏日祭的话,那一次已经跟你昨晚的所作所为抵消了。千岛言没好气地说道:如果你是指昨晚,那我只能告诉你,我一点都不开心!相反,我现在很生气!是那种被欺骗了感情的生气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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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费奥多尔剩下的话还未完全说出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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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面忽然开始剧烈摇晃,他下意识扶住柱子,抬起头看向上方随着吊灯摇晃的青年,幸运的是这栋建筑虽然年代久远,但吊灯还并没有老化到那种遭遇到剧烈摇晃就会坠落的地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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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者稳住身形,眉头微皱,这是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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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是港口mafia的重力使中原中也开「污浊」企图消灭特异点了。费奥多尔语气淡淡,好心提醒道:千岛,一会儿「骸塞」可能会塌,你坐在吊灯上很容易摔下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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啊还有这种情况?千岛言歪了歪脑袋,有些迷茫,但是我下不来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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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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费奥多尔以为自己没听清,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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千岛言这种能够上去却下不来的情况是在开玩笑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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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声震耳欲聋的龙吟声贯彻横滨,处于中央位置的「骸塞」受到的损伤更甚,千岛言坐在吊灯上气定神闲随灯晃,居高临下地看着下面扶着柱子才勉强站稳的费奥多尔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