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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他们心里都如明镜一样,狄更斯只不过是想要更多的利益,拍卖物品他顶多只能抽成百分之二十,而这份利益显然不够让他去以身犯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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百分之五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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狄更斯说了一个合理的数字,他扫了一眼不远处包裹住酒馆后已经开始逐渐稀疏的黑色液体,深知再待下去会惹一身麻烦,他跟不怕死又难死的千岛言不一样,他可没有那种非人的自愈能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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千岛言佯装为难地犹豫,迟迟没有回答,那双猩红色眼眸中闪烁着想要看好戏的蠢蠢欲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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狄更斯失了耐心,自然知道对方在拖延时间想要把自己也拖下水的想法,在明面上落水和在暗地主动入水可不一样,不同意就到此为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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千岛言听出对方口吻中的威胁,他遗憾地叹息一声,点了点头,目送狄更斯拿着胸针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,后者离开的速度很快,不一会儿就在薄雾中失去了踪影,再看被包裹的酒馆,原本干净透明的玻璃窗上溅射上猩红,黑色浓稠的液体犹如落雨般逐渐稀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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千岛言惋惜地看了最后一眼,与里面唯一站着的刽子手对上视线,后者眼中疯狂的杀意还未完全褪去,注意到门外站着人后,他微微愣了一下,未等他做出什么动作,下一秒整个人毫无征兆地炸开血花,同那些被他杀害的试路石躺在一起,浓稠猩红的液体淅淅沥沥的从门缝往外溢出,混杂着地上的雨水一同落入下水道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