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89章

在情感中的理想与利用，始于早有预谋的培养与接触中生长出病态炽热的爱意，已经到达难以分割的地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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把所有能利用的一切倾注在计划里是他不可控制的习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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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又何尝不是一种自作自受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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费奥多尔若有所思地轻声说道：也许这点在我最后会鬼使神差把「书」的空白留给你填写时就已经注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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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第一次失败时预料过这个场面吗?或许是预料到了的，但他却仍旧这么做了，出自于哪种想法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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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许是因为功亏一篑的不甘，想要借助对方的手重来一次。也可能因为在当时糟糕的状况下，近乎于无的感性一面被对方某种情绪刺激到的迸发，像是测试某种命运般想要弥补对方、补偿对方纯粹期待被欺骗的绝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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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竟他当时做的一切都按照计划，没有任何差池，甚至可以说是十分顺利。那么最后失败的问题出在哪里?当时的他不得而知，也未能想明白，所以抛弃了一切交由神来选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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却又出自理性的没有告诉对方「书」的存在，最后他甚至不知道千岛言独自行走在那死寂世间多久才发现「书」的使用权和「书」的藏身之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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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宰治曾怀疑过千岛言记忆力缺陷的与他有关，他当时否认了对方的猜测，但现在看来真的会与他无关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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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近距离的接触，千岛言耳边属于费奥多尔的那缕心声格外清晰，语速却快速到令人难以捕捉清楚，听不清语言的声音变得聒噪，更像是噪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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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带着些许烦躁意味地咬了一口对方敏感的喉结，效果显著，通过外界突然的刺激能够使费奥多尔的思绪中断，转移注意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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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上后者询问又带着些许无辜的视线，千岛言言简意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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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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