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千岛。费奥多尔俯身亲吻了一下对方的眼睑,继续说道:也许你该庆幸进去的只有我一个,不是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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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来千岛言想说就是因为进去的是费奥多尔他才不高兴,但继而想到对方好像见过自己所有的样子,也有一周目的记忆,那或许对对方而言自己已经没有哪一面是对方没有见过的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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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,不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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千岛言又想到了新的未曾注意的地方,比如说他的脸就不会裂成五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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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还有自愈他倒是可以尝试一下,但是现在没有自愈了,那就是试试就逝世,而且他没有自毁的癖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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千岛言神色中浮现出的一抹痛心疾首的惋惜,你说得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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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为什么对方又突然露出惋惜模样的费奥多尔: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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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!我去找坡千岛言话还没说完,只觉得对方握着自己手的力气逐渐变大了,像是在无声提醒些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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哦,他答应了对方不会打乱对方计划突然跑去横滨找爱伦·坡算账的来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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费奥多尔微笑着询问:嗯?我好像没能听清,可以麻烦您再说一遍吗?千岛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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唔我只是开个玩笑,既然答应了费佳我就不会反悔的。千岛言不着痕迹地松开握着对方的手,游移的目光很快重新汇聚在对方身上,退而求次,我可以打个电话给坡吗?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