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胃里塞满了酒精,即使吐过一次也依旧感到饱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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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但是千岛言脸埋在臂弯里没有抬头,他伸出一根手指,像是强调什么一样在半空中虚浮地摇晃,平局我们需要各答应彼此一件事,酒钱平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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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戈里头疼的厉害,他一时之间分不清是因为酒精还是因为对方百折不挠的精神,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也太执着了,这真的值得吗?你不觉得这很不自由吗?这个世界充斥着束缚与框架,我觉得我们应该打破牢笼去追求彻底的自由!就像翱翔天际不被重力困住的小鸟一样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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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到这他一拍桌子,又一个空酒瓶滚到了地上,此刻已经步入深夜,酒馆的人大多都喝醉睡着了,剩下的小部分也没一个清醒的,骤然听见语气激烈的宣言,他们条件反射性的犹如一个个无情喝彩的机器,一个劲的鼓掌称对即使什么都没听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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桌子猝不及防的震动影响到了千岛言,他茫然地抬起头望向对方,露出一副我听不懂,但我大受震撼的表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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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被酒精麻痹的大脑停止了思考,虚心请教道:那那该怎么追求自由?坐一次飞机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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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不不,这太狭隘了。果戈里颇有经验心得地搂住对方,开始诉说自己的想法,他手臂在半空一挥像是以面前的空间为画布涂抹出了天空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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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不觉得即使是飞机也不是真正的自由翱翔吗?坐飞机的时候我们都被困在一个铁盒子里,如果它突然停止运作,我们都会从天际坠落,就像是一个西瓜一样,啪的一下,变成什么?一滩泥!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