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88章

烧得扭曲，热浪驱散了圣彼得堡的冬季寒冷，变得温暖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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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这份温暖是由数百人铺垫而成的余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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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注视着千岛言抿起的唇以及眼眸中重新浮现出的迷茫与不舍，甚至还有连对方自身都没能察觉到的那份哀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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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我有点奇怪。千岛言忽然开口了，像是迟疑什么，在短暂的停顿后继续说道：如果你需要，我可以直接把异能空白设定成读心的，你为什么要制定这种复杂麻烦的计划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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费奥多尔听出了对方言下之意，他口吻带着疑惑，你认定这场悲剧是我造成的吗?我只是听从了神的指令，在已经注定好的命运里让他们的牺牲更有价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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已经注定好的命运吗?千岛言意味不明地重复了一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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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费奥多尔是在那个男人闯进教堂之后就开始调查一切，那么按照对方的行动效率绝对能够在三天之内调查清楚，而从那一刻到暴风雪来临可足足有近一周半的时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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换句话说，费奥多尔知晓一切，但也选择漠视了一切，选择当一个旁观者注视悲剧的发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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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像是已经见过无数次异能造成的悲剧一样，即使改变了现在，在源头没有根除的情况下，所做出的努力是白费的，杯水车薪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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千岛言不会去指责对方的做法，站在理性角度来说如果对方仅仅只是旁观的话，那并没有做错什么他脑子里得到的知识是这样表明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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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许只能责怪异能的出现不合时宜，与天灾恰好完美结合，无情掠夺走了所有人的性命，责怪管理者的不作为，对于这种异能带来的悲剧选择漠视与抹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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千岛言的没有掩藏自己情绪的转变，因此费奥多尔能够清晰感知到对方已经认知到了源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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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轻声叹息，言，你清楚这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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