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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范云枝大力揉搓小穴,却只能得到纯粹的痛觉再无其他之后,她崩溃地哭着,颤抖着被操软的腿,讨好地吻上他的嘴唇。
“求求你了…让我去好不好?”
“我爱你,我爱你的…我之前说的都是气话,我错了…。”
烂掉了,所有的一切都烂掉了。
她面对着霍森,盘坐在他的身上,笨拙撬开他的唇齿,像他从前吻她那样吻霍森。
“下周去结婚,跟我结婚。”
“嗯…嗯…”
阴茎更加激动,却不是因为药物。
霍森看着乖乖吻他的女孩,再也伪装不住,粗长的舌尖卷着香甜的软舌吃个不停,讨好地蹭过她上颚的敏感部位,享受她片刻的战栗。
他和他的鸡巴一样是个贱种,不管被唾弃了多少次,只要能给一丁点甜头,都能像狗一样讨好地蹭过去。
滚烫的鸡巴又开始发骚,带了点力度,偷偷摸摸地蹭她的穴。
刚刚他在做的时候就忍不住了,不止一次想着干脆就不赌气了,不忍着药性和她周旋了。
只要范云枝再坚持个一两分钟,他就会变成精虫上脑的性奴,将狗链子都拿不稳的主人扑在地上插个淫水四溅。
鸡巴硬的不行,他终于如愿又插进那块风水宝地。
范云枝几乎快要被药折磨疯了,她自己抬着屁股上下顶弄,发出嗯嗯呜呜的娇吟:“别…别停…”
他的手指慢慢掐进她的腰,瞳孔骤缩,这是他失控的前兆。
“这可是你要求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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