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89章

神的见证之下，时间的主宰与跨越星海的旅者定下互不欺瞒的契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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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后，伊斯塔露淡然温和道，“旅者，你有什么疑问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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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娜娜小心翼翼的探头，“那个……我们不能问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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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对那个怯生生的小姑娘，伊斯塔露瞬间笑得春暖花开，跟想要撸猫又怕猫咪吓跑的小姑娘似的，嗓子都不自觉的夹了夹，显出几分活泼的甜来，“当然～你们都可以问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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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娜娜大喜，立刻向钟离雷电影等人道，“快看可以可以！——你们有什么想知道的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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雷岩双神对视一眼，钟离道，“我想知道，关于娜娜出现在提瓦特的真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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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娜娜一呆，呐呐道，“欸？……舅舅你不问问自己想知道的吗？这个我可以自己问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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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离摇头。“不必了，我想知道的事情，自会去探究答案，正事要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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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原本也是有很多疑问的，但话到嘴边，却又觉得没什么必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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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轮回重启，一切倒带重来，他依旧会忘记，洗不干净的潜意识反倒会让下一个轮回的自己记忆更加混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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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本身已经为‘记忆’的‘磨损’十分苦恼了，实在没必要给下一个轮回的自己增加难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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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‘轮回’终止，此为‘终末之刻’，那就更没必要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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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这个‘终末’指的是提瓦特彻底毁灭，一切的真相是什么都无所谓——虽然看温迪还能开玩笑的态度应该不太可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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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所谓的终末是指轮回解除世界重新步入正轨，那么，提瓦特与璃月的安全也不再是问题。接下来的一切，也用不着祂这个已经退出舞台的旧日神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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