类似竹笛,吹法似萧,她按着吹箫的经验触类旁通照着乐谱上手倒也容易,只是两者到底还是有不同,这种吹奏方式是否有谬误也没法参考。
本想再请个懂骨笛乐师来指点一二,侍从倒提起了呼延绮:那西北角偏殿内最近刚住进来一个正统的胡人质子,太女殿下或许可以找他一问?
清沐觉得这倒比找个懂鹰骨笛的乐师省事方便,毕竟这笛在昭国并不流行。而且还能顺带试炼下自己胡语的能力便点头同意。
当晚从太学院下学回宫,她便拿着鹰骨笛前往那僻远的偏殿。结果还没进去便闻到那敞开着的大门扑出的冲天酒气,这酒臭令她不由得厌恶地皱了皱眉,本欲转身离开,却听到庭院里一阵混乱嘈杂的响动。
好像有很多人。但这里是人迹罕至的偏殿,如今此般人声喧哗必然是不正常的。清沐迈步踏入庭院,却见到了比酒臭她恶心的一幕。
几个酩酊大醉的夜巡卫扯住一位少年,欲强迫这美貌的匈奴人为禁脔行不轨之事。
那孱弱少年厉声尖叫着挣扎,但哪是几名糙皮壮汉的对手,死命地挣脱不开后慢慢绝望地松手,放弃抵抗,任由几个醉酒的畜生硬生生扯烂了他的衣袍。
呼延绮娇嫩的脸颊在几双糙手的揉搓下被掐得发红,但他似乎感受不到一丝疼痛,眼神黯淡,面无表情,已然再无生的欲望。
在家乡他从未被人瞧起,本就任谁都能欺负。雪天无貂羽保暖,伏暑无凉席解热,加之长期的营养不良,他的身体便愈加孱弱。
这多年的种种忽视与压迫本就让他如登地狱,但在本国他身为皇子至少未曾受此种奸淫屈辱。来昭国原以为不过是继续重现那种被忽视的待遇,孰料更加恶劣,因为他在这只徒有外表,却连个皇子也不是了。
这种动人的美貌对于没有自保之力之人无疑为一种危险的毒药、诱敌的饵料。就像他那在春天孤零零死去的母亲,香消玉殒最后仅赚得了那上位者的几滴鳄鱼眼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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