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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沐就这样恣意地调教他,两人玩了好久,直到鹿拾槐叫的嗓子发哑,最后射不出精,只能抖着几把尿了出来。
被玩出尿来,鹿拾槐的激动胜过了羞耻,眼神涣散着浪叫,嘿嘿…唔骚几把要被主人操坏了…骚货的几把被操尿了唔…哈啊…呜呜主人不要嫌弃...骚几把没用…
清沐捏了捏他软踏踏的几把,看他被自己奸到了失禁,亲了亲他被操到流泪的失神双目“怎么会呢...?骚货。”然后放过了他,开始给他解绑。
被这样禁锢着操了好久,鹿拾槐手脚有点发麻。满床上皆是尿液精液淫液,清沐根本不可能去睡,于是下床到侧室找到了准备好的事后热浴桶,回去温柔地把暂时被操弄到不能动弹的鹿拾槐抱进去,给他和自己简单清洗一下。
洁体之后回正房倒了温茶,轻柔地给累坏了的鹿拾槐补水,即使他刚刚喝了不少高潮喷出的淫水,至少让他喊哑了的嗓子舒服点。
鹿拾槐软绵绵地懒得活动,看着清沐一点点给他穿上柜里的里衣,又掏出里面的床褥被子换去床上湿的一塌糊涂的四件套。最后她小心翼翼地把他抱回床,亲密地搂着他睡觉。
早已理智回笼的清沐为自己差点操死他那些冲动的行为道着歉,轻吻着他的脸庞,吻着他哭红了的眼睛,弄痛你了…对不起,刚刚…
不用…我真的很喜欢小清清那样对我…鹿拾槐抱紧她,舍不得撒手,眼里亮闪闪的,哑着嗓子问:好喜欢强势…小清清娶我好吗?
鹿拾槐把自己肉体交出去的那一刻就确定自己爱上清沐了,无论是她在床上对他的粗暴操弄还是性后对他的温柔安抚,契合了他的欲望与渴求,他深信自己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如此恰到好的掌控能令他满足的人了。
但是清沐只是摩挲了下他的脸颊,绕开了这个问题:“拾槐,睡吧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