悦的声音已经细碎不堪,但还是叫唤着他的名字。
他一开始以为她只是如往常般呻吟着,但听到几乎脱力还细细密密的碎碎念。只继续着下半身的动作,俯身靠近,温柔地问她“怎么啦?”
任悦捧着罗翊琛的脸,想要看清些什么。即使全身泛着粉色,也因为长时间的口呼吸喉咙干涩,但她的眼神还是透出最后一丝清明。
直到罗翊琛眼神中出现了她看不懂的深情,并且有意识地躲闪住被她发现时,任悦用力的扳正他的脸,正色说道:“看着我!”尾音中带着脆弱的哭腔。
两人视线相对的一刹,罗翊琛低头吻住她,将对视打断。在各种激烈的情绪下,疲惫不堪的任悦也闭上了眼睛,任由快感冲刷着最后的理智与疑问。
在攀上顶峰的时刻,任悦咬住了罗翊琛的肩膀。罗翊琛感受到这突如其来的闷痛,也没有推开她,反而将她抱得更紧,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里。
他们身上没有一寸不是仅仅嵌着彼此的。甚至在余韵之后,喘息声也是不断交错的。总在某个又不慎擦枪走火的时刻,重新交融。循环往复间,已说不清几个来回。
都说春宵一刻,但那个黑夜,却很长很长。
罗翊琛像往常一样亲吻任悦的额头,带她去清理。虽然任悦已经无法自理,但她的五感还是有所感知的。
这次事后,他都很沉默。
再次躺在床上的任悦,已经干净舒爽。她听着不远处的洗澡声,回想着这持久的欢爱过程。即使已经身心已经在遭受洗礼后疲惫不堪,但依旧盯着天花板出神。
在意识陷入梦乡前,任悦感受到自己被那个与她气味相同的热源抱住,对方还细心的帮她调整了被子。
可即使如此,她还是感受到一阵难以名状的空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