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为了什么?
是为了亲手将她的母亲送入监狱?是为了冷眼看着她被蒙在鼓里,却始终沉默?还是出于一种居高临下的、对她已然一无所有的怜悯?
任悦不知道。她只是望着窗外被雨水扭曲的灯光,觉得那句“对不起”和眼前的景象一样,模糊得没有任何意义。
“应该说这句话的,不是我吗。”任悦确保自己的语气冷静,才缓缓转过头,迎上他的视线。
“对不起。”这三个字任悦说得清晰而平静,却像一把薄刃,精准地剖开了两人之间最后那层自欺的伪装
“其实这件事,和你没有任何的关系。”罗翊琛的语气坚定,因为这句话在他心中盘旋过无数次,像一道他试图坚信的护身符——那只是上一代的恩怨,本该与她、他们都无关。
可是他们都心知肚明,如果“间接”能够等同于“没有”,他们现在是不会因此而感到痛苦的。
事实血淋淋地摆在他们眼前,显然不是这样简单。
“是吗?”任悦的嘴角牵起一个极淡却苦涩无比的弧度,“那我在你的计划里,究竟是被放在什么位子呢?而现在的我…又该拿出什么样的心情来面对这一切?”
任悦的质问,没有愤怒,只有一种被彻底掏空后的茫然。这件事从始至终就是一盘死局,剪不断,理还乱。他们都不该,也无法再继续自欺欺人了。
任悦的手指摸索到门内侧的手动锁钮,轻轻一按。“咔哒”一声脆响,在密闭的车厢里格外清晰,像是某种终结的宣告。她准备推开车门,下车离开。
“我从来没有想要伤害你!”罗翊琛看着即将离去的背影,语气不受控制的大声起来。即使,她并未走远。
听见这些的任悦愣住,一声极轻、极冷的哼笑从她唇边逸出。接下来的话字字清晰的打在罗翊琛的的耳膜:“但这恰恰,是最大的伤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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