校怎么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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兜兜把塑胶袋举到脸前,展示给母亲看:
“在学校里捡到好玩的东西。”
咕吱,咕吱。
天使的头颅在黄与白的液体里扭动,挤压成古怪的声响;牛奶和蜂蜜仍在溢出,涨满了袋底的褶皱。
妈妈只对那不住抖动的塑胶袋望了一会、视线便钉在兜兜的脸上,两眼眨也不眨。绷起的肌肉替代了方才展露的笑容:
“这是什么...?坏掉的收音机吗?学校废弃的仪器?”
兜兜连忙又把袋子炫耀似的向上掂了掂,头颅在袋中旋转:
“我看到它从天上掉下来的!我猜是天使的头喔--”
...
妈妈没有回答。她忽地向后倾起右肩,把胳膊甩到身后;那姿势像是做著胸部的拉伸:
啪!
手掌像弹弓射出的石子、砸在兜兜脸上;衝击令他朝旁边转了转头,髮丝披散到脸上。
“你说看到了什么?!”
兜兜把塑胶袋收到身后、看到妈妈的手掌像气球似地红肿、胀起:
“喔...唔。”
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,就只是喃喃出一些自己也听不懂的语气词--
兜兜的脸颊依旧洁净且光滑,甚至连些许的红印或肿痕也没有。他从未感到过疼痛、全身的皮肤除去几乎看不见的毛孔外也没有其他痕跡:事实上,他並不了解疼痛这个词究竟有著如何的含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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