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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是几发子弹没入兜兜的身体--但他甚至连受击的震颤都没有。
咔!咔!咔!咔!...
手枪中的子弹早已打光,但妈妈仍在一下又一下地抠动扳机:她没有转头打量兜兜爸爸的情况、只是任由食指在扳机上不住抽搐。
...
呲,呲呲。
小小的公寓里,忽地灌满某种无形无质、却又无所不在的东西。空气中带著淡淡的焦糊味道,电荷在充盈--
妈妈终於把手枪丟到一旁、长长吐出口气,软软跪倒。披落的乱发盖住她的双眼:
“...怎么,怎么浓度会这么高?不可能的,业力是感官观测不到的...”
妈妈猛地仰起头,眼里投出的视线,像钻子一样钉在兜兜的身上。
就算是被血污和灰尘遮盖,妈妈仍然能够看到:那些之前被霰弹和子弹撕开的伤口、正缓慢却清晰地“缩小”。
最明显的是兜兜嘴边那条、直直延到耳角的裂口--现在,已经看不见原本暴露出的后齿了。
“妈妈,爸爸的头反掉了。我们还...还继续玩吗?”
兜兜挠挠鼻子,面无表情地开口。他觉得有些侷促,有些奇怪;但又说不清楚原因。
...
妈妈摇了摇头。她晃悠悠地起身,走进和客厅相连的厨房;兜兜跟在她背后。
她一边逐个拧开每罐煤气的阀门,一边和兜兜说:
“本来你会是一个很善良很善良,比世上所有人都可爱的存在。能为他人的不幸而难过,因他人的幸福而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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