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--把刚刚吞下的空气顺著身体的挤压、一次性地吐了出来。
“呸!”
...
喀嚓--
啪!
怪物另一只向兜兜抓来的手,在响声里从小臂处反折起来--虽然还与兜兜隔著將近两米的距离、却好像被无形的巨锤横空砸断;白褐色的骨茬钻出皮肤,暴露在外、与四周的承重柱一般模样。
剩余的暴风吹刮过顶层,把裸突在外的钢筋抖得嗡嗡响;地上的碎石与杂物撞出窗户的缝隙,雨落似地掉了出去。
这招恶狠狠的大口吐气是兜兜看《猫和老鼠》的时候学到的;今天还是第一次用,效果还蛮过得去。
没有惨叫、没有哀嚎;怪物歪扭的五官仍旧带著茫然,似乎身旁垂落的、畸形又血肉模糊的东西,並非是属於自己的双臂。
兜兜看看自己嵌在怪物鼻樑里的胳膊:拳头被血水和体液染得鲜红,甚至顺著袖子的缝隙钻进內里、有股说不出的难受。
但此时此刻,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--
既然怪物没有再动弹的意思,那么,该问那个问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