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兜兜举起手电筒,把投出的光柱胡乱指著--其实就算没有这股光线,一切画面也仍旧能清晰地映入眼底;但既然打开了手电、又不去乱晃乱照;岂不是白瞎了电池牺牲自我的供能。
他绕著假人踱步、挥舞著手电筒。舞得閒了,他便蹦蹦跳跳凑上前、伸出手,戳了戳这奇形怪状的“手工艺品”。
咔噠!
像是膝跳反射似的、假人猛然张开双臂,將兜兜环箍紧在怀中。
“誒?!”
这一下倒是出乎了兜兜的意料。
啪、啪!
假人绷紧的肌束,甚至將作为骨骼的金属拉扯得变形、折断--这一段段圆且发亮的长管,应当是从扫帚柄上拆下来的。
假人猛地往后仰倒,连带著一起扯住了没有做出反抗的兜兜--
这时候兜兜看清楚了。在假人那作为头颅的模糊血肉中、伸出一条小臂粗细的鲜红管线,直直没进顶层黑暗的另一头。
吱--
什么东西在跟地面摩擦:
那根鲜红的圆管正在缩短。就像是拉动中的鱼线拖动,禁錮著兜兜的假人开始在地面快速滑行起来;朝著那无声又无光的幽暗。
“喔!!哈哈哈哈!!”
兜兜觉得很有趣。现在他就像趴在滑板上--假人的背部在地上拖出暗红的长条血痕,但兜兜自然不会想像对方是否仍然保有触觉与疼痛;他只发觉这种滑行有种奇妙的丝滑和畅快。
像是《动物世界》里,用肚皮在冰坡上滑行的企鹅。
啪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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