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的铁架、留给马上要赶到的支援组,顺著安全出口跑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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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死於天灾?什么叫我会死於天灾?”
约翰·竇挪挪卡在头顶的耳机、用拇指和食指捏住被焦油染得发了黄的滤嘴,鼻孔里衝出两条烟雾、又重复了刚刚的问题:
“天灾是自然灾害?意思是会被闪电劈死?被洪水冲走?地震?被烟呛死或者得肺癌算不算?”
他的搭档--李查克--劈手夺过隨身听、按掉里头转到一半的磁带;对约翰·竇的疑问表示不屑:
“四十多岁的人为什么还整天听占卜磁带?”
约翰·竇扯掉耳机线,揉了两下乾枯的整头乱髮,把它们捋到耳朵后面--他的两边耳朵都虬结成团,像是饺子:
“打发时间。不然能干什么?帮支援组处理昨天晚上那个屁事么?”
他把手伸进风衣里,抠了抠衬衣胸袋上被裁开的方形空洞:这是亚欧邮政之中,特殊外勤员工的標誌--然后从袋底又捏出一根烟;公司配发的硬盒哈德门、也是自己这些外头跑腿傢伙才有的福利。
约翰·竇经年摔跤训练留下的饺子耳夹不住烟,便总把散烟放在胸带里。
...
两位特殊包裹处理科的外勤干员就这么坐在听吧的包厢里,与那些茶余饭后、出来听一出广播剧的老人无异。
哈哈哈咳哈哈...
隔壁包间冒起阵阵夹杂咳嗽的鬨笑、还有手掌拍打在茶几桌面上的声音:约翰·竇猜隔壁包间的顾客们在听相声--
啪!
约翰·竇扬起手重重一拍包厢隔板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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